落花隨著流蘇的裙襬而起。
長髮跟著舞步在腰間飛揚,蜜色偏黑的肌膚,在陽光下顯得姣好。
女孩一個旋身,身上的配飾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。
汗水沿著髮際滑下,唇畔的笑容和眼眸看起來如此快樂。
——廣場人民的掌聲與聖母院的鐘聲響起,這只是一切的開始。
***
距離上次的表演才剛過不久。
廣場上又聚集另一波人潮。
一個看起來醜陋又駝背的男人正在被鞭苔。
他痛苦的嘶吼著、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。
他不怪世人的膚淺與冷眼、現實和膽小。
因為明白自己有多麼醜陋、猶如怪物一般不該存在的存在。
身體的皮膚因為抽打而劇烈的綻開,手腕也被麻繩勒出痕跡。
他絕望且清楚的知道:沒有人會上前的——沒有人會——
——遞給他一杯水。
男人看著眼前,眼神有些怯弱卻堅定的——那個外鄉來的女子。
***
我看著上次那個善良的女孩子。
終於知道妳的名字了。
Esmeralda。
很美的名字哦、很美。就跟妳的心一樣,那麼美。
可是我知道、妳會怕我吧——
是啊、誰不怕我呢?如此醜陋,被稱為愚人教皇的我……
但妳還是願意,上前給我一杯水喝。
即使我醜陋的讓妳感到害怕……
我有——喜歡上妳的資格嗎?
——第一次感覺到,心底放著一個人的笑容,真真實實地。
***
我遠遠看著妳。
腳步顛簸,卻不由自主地緩緩移動過去。
妳在想什麼呢……看起來有點迷惘的眼神。
是有什麼煩惱嗎?
我想…我沒有那個資格走在妳身旁、聽妳的煩惱吧。
我是這麼卑微渺小啊,只能存在於聖母院的怪物……
…但是、但是。
如果妳願意的話,我會盡一切幫助妳。
如果妳願意的話,簷上的怪獸也會是妳的朋友。
如果妳願意的話,我的家……也可以是妳的家。
——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,靈魂內存在著一個人、深切地。
***
然而。
誰也沒有料到…這一切之後、宛如馬車失控般的發展。
陽光透進磅礡的聖母院,形成一圈圈的花影。
……就像那朵短暫的花,最終仍是歸向了塵土。
鐘聲再度響起。
又有哪些人——還記得廣場上,曾經絕美飛揚的舞姿呢?
Jing 20120218
*靈感音樂:
*後話:
我發瘋了!(爆/抱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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